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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上广的房价在疯涨,要不要买呢?问我?我不买。一方面,没资格。一方面,没有钱。一套房子动辄过千万,我理解不了,当然与我LEVEL太低有关系,房子就是个住所而已,至于这么贵吗?住在上海幸福指数就高?牛哥是一直看好一线城市的房价,他认为会持续涨,但是最近他也看不透了,觉得这个涨法太吓人,房产本身就是击鼓传花的游戏,这个游戏能玩下去的前提是必须有人继续接盘。若无,游戏停,戛然而止,房子就真的成了房子。牛哥一直都在炒房子,按照咱的理解,一个人能投资房产,说明他是超级认可房市的,对不?但是,你跟牛哥探讨时,你会发现这一点他与众不同,他非常认可房产的泡沫论,但是他也相信有人...
有人把我卖了。咋回事?前些日子,有个读者在群上拍卖我的时间,100元起拍,获拍者可以来找我聊天、吃饭……从100元拍到了300元。恰好,我看到了,顺便调侃了一句:这不相当于媳妇问我,500元一晚,你睡不睡?你说,我是回答睡还是不睡?群上朋友找我,是不需要花钱的,大家想来就来了,何必需要拍卖呢?收入是这么分配的。2:4:4,其中20%是属于运营人的收益,40%捐给慈善,40%给被拍卖人,拍卖到300元以后,就停滞了。临近拍卖结束,有个叫如来的兄弟喊了5000元,拍了。一会,运营拍卖的读者给我打电话了,跟我说明了这个事,事到如此,我肯定会答应,否则太尴尬。约定,周末...
我写过多少故事?数不清了,有些已经重复了,是不是枯竭了?其实,我口袋里还有好多故事,或不想说,或不能说,我写的是日记,其实又不是日记,若真是日记,那我可以在文章中肆意地打嗝,大声地放屁。我要顾及太多,或是顾及读者的感受,或是顾及我的面子,我还是要装得清纯一点,不能心里想什么就写什么,例如我想睡对面小区那个短发女生……偶尔,我也追剧,英美剧。我喜欢那种直白,甚至坦胸露乳,该啪啪的时候,真是从头啪到尾,毫无避讳,甚至在镜头前尽情地甩动着咪咪,例如《国土安全》里的男主角的媳妇,她真名叫莫瑞娜·巴卡琳,长的超级像赫本,在电视剧里的床戏,她都是精光的,特美,特性感,没有任何...
在台北,遇到了一个女读者,大姐,45岁左右,刚到台湾定居。现任丈夫是台湾商人,60岁左右。原本,她在机关单位上班,他在那边投资办厂,因为业务往来认识的,后来她辞职了,跟着他回了台湾。俩人一起去找我。大陆人过去,总会习惯性问一个问题:你们想不想回到祖国的怀抱?很遗憾,台湾的老百姓貌似都很麻木,不关心政治,他们认为这是政府需要操心的事,与老百姓没关系,老百姓只关心自己的柴米油盐有没有保障,台湾人民咋这么没有集体意识?姐特别好,优雅、得体,我总感叹,你咋嫁到这里来了?有啥好的?还不如在大陆呢,为什么有如此感叹?主要是我蛮讨厌她老公,为什么?例如我们谈论到台湾省,天气预报每天...
什么是家?心安之处即是家。前些年,我总是往外跑,一年要住300天酒店,回到家,媳妇给我脸色看,我可能待上一两天,又跑了。不喜欢待在家里,总是吵架。为什么?我们都没有工作,如何在网上找到兼职工作,整天无所事事,大眼瞪小眼,除了吵架还能干啥呢?跑出去,我又想家。矛盾不?搬家后,媳妇稍微有点事干了,例如接送孩子,上午去公园散步,顺便逛街,下午去健身房,有了一群志同道合的姐妹,都是家庭主妇,她们偶尔聚聚。管我轻了。那么我就喜欢宅在家里了。哪也不想去。与很多人不同,我对旅行没有一点兴趣,有些时候往外跑只是为了呼吸一下新鲜空气,漫无目的。对外,我宣称走过大江南北。实际上,拿...
最近,“低保”这个话题很火。我也谈谈。我家,世代农民,我现在的身份也是农民,农村户口,住在农村,有土地,在大家眼里,农民应该生活在水深火热里,只有痛苦,没有幸福。其实呢,这个想法有点类似安知鱼之乐?城市人并不了解农村人,农村人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,你觉得他们穷,但是他们自己觉得不穷,因为大家都穷就显的都不穷了,农村与城市是存在断层的,也就没了比较,不会觉得自己多么落后。那年,有个画家到我老家,他感叹了一句:农民真苦。我心想,你这是带着怜悯之心来看待农村了,过分了,我们不希望你们这样看我们,我们期望众生平等,意思是什么?没有谁比谁更可怜,这是对存在的尊重。包括对待乞丐...
80后聚到一起,总会谈到生二胎。我怎么想的?父母可能也希望我们生,只是从来没表达过这个诉求,相对而言我父母是比较开明的,尊重孩子们的意愿。我两个姐都要了二胎。无形中也给了我压力。从内心深处而言,我不是很想生,我觉得媳妇生个孩子太痛苦了,当初生娃时,她是医院有史以来嚎叫声最大的一个,整个楼都听到了。特痛苦。另外,她年龄也大了,比我还大,我不希望她再受这个罪了。最关键的一点,我觉得中国的父母全是孩奴,为了孩子几乎全部失去了自我,从生孩子那一刻起,我们的角色就变了,成了保姆角色。我儿子开心,则全家人开心。我儿子郁闷,则全家人郁闷。我儿子喜欢点火玩,我爹在大门口给支了一个炉...
河北有个大作家,跟山东的张炜齐名。有朋友认识,问我需要签书不?问了价格,合适,签。我顺便关注了大作家的微博,毕竟只熟悉他的名字,不熟悉他的作品,万一见了面谈起作品,我一无所知,那就尴尬了。就如同一个妹子来到我们家,说关注我七八年了,一起吃饭时,她抱起我儿子问:小朋友,你叫什么名字?去年,约定6月份签书,在石家庄新华书店,大作家有新书发布会,顺便帮我签1000本代表作,我交了5000元定金。大约4月份,发生了一个小插曲,大作家写了一首诗,红色的,被一个大V嘲讽了一番,接着大作家火了,俩人就掐起来了。这场面,我蛮熟悉的,炒作新书嘛,博客刚出现的时候,慕容雪村跟老师经...
楼上新开了一家火锅店,海鲜主题的。据说,这里的海鲜全部原装进口,搞得蛮高大上的,不过我觉得宣传里有水分,说是南非鲍,其实一看就知道那是国产鲍。南非鲍鱼最大的特点就是毛刺特别多,非洲本地人很少吃海鲜,有些落后国家,例如安哥拉那边,连鱼都不吃,在安哥拉的海边钓鱼太简单,给点诱饵就上钩,那里的鱼也特别傻,一晚上钓个五六十斤很轻松,钓了以后回基地做红烧鲈鱼。咱闻着很香,吃得津津有味,老黑们接受不了,你们吃的啥呀?就如同咱看到广东人吃蛇是一个道理,我靠,竟然还吃眼镜蛇,吓死宝宝了。经常有新闻曝光,咱们的渔船受到XX国家的攻击……咋全世界都欺负中国人?非也!而是咱的渔船太牛...
在球馆遇到了馆长。他招呼我:小董过来。我问,啥事?他说,我给你提供个素材,南环路那个红绿灯总是坏,经常发生事故,这个问题你应该去写写,这才是真正的民生。我说,不能写。他问,为什么?我说,惹是非。他说,这不是作家的责任吗?我说,是,但是容易把我自己搅和进去了,我在论坛上一写,肯定有人找我谈话,我要急忙求饶:不敢了,不敢了。刚回来那半年,真受不了本地的交通秩序,太乱了,闯红灯、逆行都是常态,那时我开辆大皮卡,遇到闯红灯的,我就是不让,你敢闯我就敢撞。我生气,想做一个教育者。后来想想,纯粹的惹自己生气……有次,一个奶奶带着孙子过马路,红灯,他们闯了,我放下玻璃指了指红灯...
我小时候,我爹在菜厂工作。菜厂是村办企业,给青岛一家蔬菜公司做代工,出口日韩,说起来已经是30多年前的事了,当时这个项目是怎么引进的呢?我们村有个当兵的,他退伍回来集资创办的,青岛那边是他战友的资源。菜厂,伙房很奢侈,经常炒大米干饭。大米?奢侈品!他们不仅仅吃大米干饭,偶尔还吃肉冻,不过仅限干部们,我爹属于车间主任的角色,他们每年还发奖状,还搞合影,还搞乒乓球、篮球比赛,准确地讲,厂长是把部队那一套都弄来了……如今,我能找到我爹年轻时的照片,基本上都是在厂里当领导时拍摄的,多为合影,这些合影的人,命运不一,有的一落千丈,后来外出打工了,有的平步青云,成了全村的首富,...
大一时,我们班有个胖女生,她谈了个男朋友,是水利学院的学生会主席,那小子超会做生意,挨着宿舍卖收音机,最初自己卖,后来批发给各个院系,类似代理模式……他比我们牛B了一点,我们都没去过广东,总觉得好远好远,他去过。不仅仅卖收音机,还卖袜子、洗发水。传言,他有20万存款。我求证过他,他说,的确有。无数人心目中的偶像,20万呀,天文数字,他每次来我们宿舍楼,那都是新闻人物,要听他谈生意经,而且他是70后,明显比我们成熟,当时他已经大四了。榜样的力量大于一切。他使我们看到了希望,原来大学生真的可以创业呀?你能我就能……这是15年前了,那时我们在日照校区,日照旅游业刚刚兴...
人,真怪。一天一个念头,这两天我一直在想一个词:英年早逝。你说,我要是突然挂了,会发生什么?媳妇肯定要重新嫁人了,儿子不知道会不会改姓,父母肯定会痛苦不堪,但是过上两年,可能也会有说有笑,我是希望他们有说有笑的,当然也可能抑郁而去。我为什么突然有这些念头?因为,我有了偏头疼症状,总感觉与这个世界有一层雾蒙蒙的距离,有时别人跟我打招呼,我会突然回过神来,啊?你说啥?恍惚。我是被球打伤的,准确地讲是被教练打伤的,但是我不怪他,这就是命运,我们身上所有的器官都可能出现这些意外,例如我们出轨了,可能被媳妇把JJ给剪了,别觉得奇葩,问问医生就知道了,很常见。在写作方面,把我推...
暑假,馓子回来了。馓子是我同学,绰号……还在读书?对,博士在读,学的宗教学,准确地讲主要研究佛学,送了我两本老书,带学校图书馆印章的,应该不是偷出来的吧?一本是《武瞾与佛教》,陈寅恪写的。一本是《再谈“浮屠”与“佛”》,季羡林写的。我翻了翻,没啥兴趣,因为我读不懂,但是我替馓子高兴,他终于找到自己了,高中时,他就超级喜欢历史,本科学的古汉语文学,研究生读的历史,参加了几年工作不得志,考了博士,宗教学。有时我调侃他,他这样的人一学就是一疗程:国学、佛教、中医。不信,大家可以观察一下身边人,凡是对国学感兴趣的多信佛,信佛的又多信中医,形成了一个闭环。他信佛跟别人信佛不...
昨,在青岛。左转,进入高架,后面的小伙伴开窗户,扔了个东西出去,我推测应该是橘子皮或橘子种之类的,他刚来找我不久,跟我不算太熟,可能是觉得放在我车里不卫生吧?为什么在车上要吃橘子?他晕车。我随口开了一句玩笑:可不能往外扔东西,咱挂的是临沂牌照,代表的是临沂人,不能让后面的青岛人看到以后感叹一句:临沂人素质就是低。有垃圾不要紧,用餐巾纸包一下放在座位上就可以了,我会收拾的。咱不能给家乡减分,要加分才可以。坐车,有没有位置上的讲究?也有!假如我是司机,纯粹的司机,那么领导坐什么位置呢?跟我是对角线关系,也就是我的右后座,所以我要提前调整车的方向,要让领导便于上下车,而...
思想家有两类。一类,爱旅行,爱折腾。一类,超宅。前者如海明威,什么刺激他玩什么,一辈子死里逃生无数次,他的人生经历本身就是一部探险小说。后者如康德,伟大的哲学家,一辈子没离开过葛底斯堡,绝对的宅男。中国的思想家,多是后者。例如老子,据说《道德经》是在山洞里写的,在所有的古代思想家里,最喜欢旅行的莫过于孔子,周游列国,所谓的列国也不过是几个省而已。我小时候,叔叔在城里住,我们在乡下,我们都没去过城里,二哥当兵的时候路过小叔家一次,说是吃的水饺。听到这个消息,我太失望了。在我的概念里,叔叔是城里人,应该每顿都是八菜一汤,咋可能吃水饺呢?就如同有读者给我打电话,说是找懂...
最近在整理通讯录。一整理才发现,原来那么多朋友已经不再联系了,原来是亲得不能再亲了,看到一个名字,我会犹豫那么一下下,是删还是留?多数是删。我手机很少响,一天能响一次?一般就是媳妇打电话问我回不回家吃饭,偶尔好几天不响,突然一看,早已没电了,关机了。甚至,我很少带手机。这两年,认识了很多球友,偶尔也交换联系方式,不过也没人给我打电话,怪不?不带手机?那微信怎么上的?我有两个手机,一个专门打电话的,一个专门上微信的,我平时带的那个手机,就是专门上微信的,所以找我,微信是最方便的。我发现,我通讯录里已经有朋友离世了。想想挺恐怖的,原来我们长大了,变老了,离疾病、死亡越...
这个春节,过得浑浑噩噩。甚至分不清哪天是除夕,哪天是初一,除了吃饭,大部分时间我都宅在酒店里,无处可去。大姨姐家开了个饭店,媳妇要过去帮忙,几乎每天都要忙到凌晨,早上八点又要开门,完全处于陀螺状态,关键是也不怎么赚钱,一个月万儿八千的利润,媳妇总是训斥他们,嫌他们放弃了淘宝,当初卖香肠多好呀?原本,我也在店里帮忙,但是我发现自己是个累赘,语言不通,当地人说话我听不懂,最要命的是我说普通话人家也听不懂……我在那里纯粹是添乱。岳父岳母住大姨姐家,要不我去陪陪岳父?媳妇建议我还是回酒店吧,理由是怕我跟岳父没话聊,语言又不通。我说,其实我特别想跟岳父谈谈心。去了,跟岳父聊...
读者说来见我,我有些害怕。为什么?若是他把我想象的太好,那么会失望而归,因为懂懂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,并非是我。我与那个形象肯定有差距。一对比,就失望。我以前写过,大家都把华佗想象成了仙风道骨的形象,若是你见了真华佗肯定就一个感觉:这哪是华佗?脏乎乎的老头。我只是一个极其普通的老百姓,可能有优点,一定有缺点,甚至时不时的用袖口擦擦鼻涕……平时,我总是坏坏的角色,不正经,球友对我第一印象普遍不好,这简直就是一个江湖混混,咋动不动就揽女球友的肩膀?还给每个人起绰号,家长怎么教育的?可是,时间长了,多数又成了很好的玩伴,为嘛?感觉我无害,而且很可爱。于是,...
剃头匠游走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的赣榆北乡。赣榆位于苏北,北乡便与鲁南接壤了。那里的乡村,土路笔直,白杨参天,秋风苍凉,树叶在剃头匠头顶飒飒作响。剃头匠挑着一头热的挑子,哼着柳琴《喝面叶》,一路前行。挑子热的那头,生着铁皮炉子,炉上做了铁丝围栏,蹲着一只小铝壶,壶上扣着花脸盆;凉的那头,是一个分层屉的小木柜,里面机关复杂,住着剃刀、剪子、梳子、肥皂、香粉和雪花膏,上面支架上挂着新旧两条毛巾。挑子两头匀称,不轻不重,挑着走路很惬意。正走着哼着,剃头匠看见前面路边坐着一个女子。那女子年纪不大,皱着眉心,见了他,开口便叫大哥,问他刚才唱的是什么。剃头匠心想,坏了,遇见短路的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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足以证明我们的坚持,努力、实力和可信
或许我们是初次相遇,但绝不能擦肩而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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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希望我们携手,彼此走的更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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