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写过多少故事?数不清了,有些已经重复了,是不是枯竭了?其实,我口袋里还有好多故事,或不想说,或不能说,我写的是日记,其实又不是日记,若真是日记,那我可以在文章中肆意地打嗝,大声地放屁。我要顾及太多,或是顾及读者的感受,或是顾及我的面子,我还是要装得清纯一点,不能心里想什么就写什么,例如我想睡对面小区那个短发女生……偶尔,我也追剧,英美剧。我喜欢那种直白,甚至坦胸露乳,该啪啪的时候,真是从头啪到尾,毫无避讳,甚至在镜头前尽情地甩动着咪咪,例如《国土安全》里的男主角的媳妇,她真名叫莫瑞娜·巴卡琳,长的超级像赫本,在电视剧里的床戏,她都是精光的,特美,特性感,没有任何...
2009年,开始骑行。那时还生活在农村,骑车生怕被别人看到,要么早上骑,天不亮就出发,6点前回来,要么下午骑,到家正好天黑。否则?别人觉得我不务正业。特别是我戴着头盔,穿着骑行服,就跟神经病似的,不能让他们看到,免得他们议论……特痴迷,天天骑,刮风骑,下雨骑。我加入了县里的骑行俱乐部,得知我们镇上有三个会员,于是我联系了另外两个,其中一个在村里,他一点都不避讳,30多岁的人了,整天骑车乱窜,成了村里的神经病,离婚了,当然不是因为骑车离婚的。我肯定不能跟他玩,因为我姑姑家就是那个村的,否则我也成了神经病。还有一个是镇医院的,他家住县城,每天骑自行车往返,他算不上骑...
昨晚,出去散步。看到路边烧烤摊有光着膀子喝酒的,真心羡慕,在我看来,一个人能大块吃肉,大口喝酒,至少是健康的表现。而我呢?几乎不吃肉了,也不喝酒了。身体不行了。感叹万千,别觉得我们年轻,说不上哪天,我们突然就丧失了某项功能,所以,该浪的时候要浪,该折腾就使劲折腾,不作还叫年轻人吗?这几天,感觉稍微恢复了一些,偶尔也去球馆转转,但是体力不行,过去我能连续打七八场,中间休息几分钟,喝口水,马上就满血复活了,现在我打一场都头疼,接着就要换人,受不了。当然,我坚信还会满血复活的,只是需要时间。球馆太热,中场休息大家都坐在操场上吹风,正好也是个阴凉地,特舒服,有个球友50来岁...
一切情感的本质是价值交换,包括我们对父母,父母对我们。谈起这个话题,遭受了一顿批判。父母对孩子的爱,那是不求任何回报的,是无私的,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爱,咋可能是价值交换呢?你放屁,你胡说……BBC有部纪录片,讲章鱼的,母章鱼怎么孵化小宝宝?用生命去孵化,小章鱼活了,母章鱼死了。章鱼是用生命去孕育后代。让人感动不?对于章鱼而言,未必理解什么是爱,这只是它的动物本能而已,生物界一切行为都为了生存、繁衍。能理解什么是爱的,其实只有人类,因为这个概念就是咱给定义的。以前我写过“虎毒不食子”其实是谬传,老虎是吃孩子的,而且多数动物都存在同族残杀,包括古代人,孔庆东教授在讲鲁...
最后一班长途汽车在暮色中抵达马桥镇。正如乘客们一路上所担忧的那样,汽车终于抛锚了。幸运的是抛锚地点在大牌坊,距离终点只有五六十米了,司机决定就地停车,可控制车门的开关不知怎的也出了问题。司机起初还有耐心,沉着地按着什么按钮,渐渐地动作走样,一上一下拍打起来,一车人都站起来向驾驶座那儿看,后面的人问前面的人,为什么不开门?前面的人说,不是不开门,是门打不开啦。车厢里此起彼伏地响起一片焦躁或者气愤的声音。不知是哪个精明人高声建议,这样的车子,应该举报它,让运输公司退一半票钱!有人冲动地附和着嚷嚷,有人则以忍让的口吻淡淡地说,这是马桥镇,又不是北京、广州,这点事情去举报,...
其实,我是个诗人。别笑,我要开始作诗了:今夜,天真黑。你,真白!这诗如何?你品品,有味道吧?你是否闻到了什么?啥?这不叫诗?我说是诗就是诗,诗是肆无忌惮的,是放荡不羁的,是一丝不挂的,想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。人家赵丽华写的《一个人来到田纳西》不更奇葩?就四句:毫无疑问/我做的馅饼/是全天下/最好吃的。我总觉得赵丽华是抄的毛爷爷的,1969年《红旗》杂志上有毛爷爷的一首诗《最高指示》:最高指示∕火云宫的∕臭豆腐∕就是好吃你以为压韵才叫诗呀?宋朝以后,中国诗歌就走下坡路了,到清朝就没落了,为嘛?根源就是大家跳不出格律,你戴着镣铐怎么跳舞?又不是SM,一直到今天,依然有...
现在的农民的生活水平实在不断的提高,我说的不仅仅是钱,更多的是精神文明建设!这件事情从我老爹的自行车就能够看的出来!去年的时候,老爹吵着要买自行车,买就买吧!一辆自行车能多少钱?我心想。但是转着自行车专卖店,我着实吓了一跳,因为以前确实是没有考虑过这样的市场。但是我发现两个问题:第一个就是随着公用自行车的普及,家庭自用自行车越来越少,但是自行车市场看中的越来越多的是高中端产品。第二个就是反倒越来越多的人喜欢自行车,大家注重的是质量,说白了就是一种炫耀。我家老爷子感觉年龄越来越大,但是脾气越来越像是一个小孩子了。前端时间要自行车,跑到城里非要我带他去专卖店,不看不知...
今年,超级不顺。一起聚餐,大姐建议我去找神婆看看,另外要在家里设佛龛,祭宅神……我满口答应。我觉得,这些东西就是心理安慰,运气这玩意完全是概率学,就仨字:摊上了,既然摊上了,找神也白搭。频繁出入医院,我特意去太平间看了看,我在想,其实我们所有人都在排队,等待进入太平间,还不时有人在插队,只是队伍太长,使我们误以为我们不会死。咋可能?别急,正在一拨又一拨。这些日子,我一直在反思,是不是我太累了?心累?身累?到底哪些事是我应该操心的?哪些事是我不应该操心的?我是不是管的太多了?总觉得自己有责任拯救这个世界?我是救世主?有些事,可能应该是我操心的,我却没有操心,例如装修...
去澳洲,我问了领队一个问题,你带队这么多年,有没有队员之间恋爱的?她说,有。我问,有没有因为旅行而离婚的?她说,也有,例如旅行中喜欢上了别人,然后回家各自离婚,走到一起了。有时我就在想一个问题,旅行中人为什么很容易恋爱?因为,我们离家越来越远,家里的人,家里的事,家里的情,都在慢慢地模糊,而身边人则越来越具体。我们身在他乡异地,周围一切都是陌生的,建筑是陌生的,面孔是陌生的,唯一熟悉的就是这群队友,我们相互依赖。女人最缺少安全感,那么她们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寻找到值得自己依赖的人。所以,那些暖男是最容易成为人生赢家。按理说,我带队,应该我是人生赢家才对,为什么我反而不...
在球馆遇到了馆长。他招呼我:小董过来。我问,啥事?他说,我给你提供个素材,南环路那个红绿灯总是坏,经常发生事故,这个问题你应该去写写,这才是真正的民生。我说,不能写。他问,为什么?我说,惹是非。他说,这不是作家的责任吗?我说,是,但是容易把我自己搅和进去了,我在论坛上一写,肯定有人找我谈话,我要急忙求饶:不敢了,不敢了。刚回来那半年,真受不了本地的交通秩序,太乱了,闯红灯、逆行都是常态,那时我开辆大皮卡,遇到闯红灯的,我就是不让,你敢闯我就敢撞。我生气,想做一个教育者。后来想想,纯粹的惹自己生气……有次,一个奶奶带着孙子过马路,红灯,他们闯了,我放下玻璃指了指红灯...
我有个马克杯,非常喜欢,用了六年了。早上,媳妇整理桌子,给砸了。把我疼的……想发火,不敢,去楼下溜达了一圈,我在思考一个问题:我应该生气它没有陪伴我更久呢?还是要感谢它陪伴过我六年呢?我们生来,到底带来了什么?我们死去,到底带走了什么?走在地下停车场,看到这些汽车,我在想,这些车子会比我寿命长呢,还是会比我寿命短呢?按理说,应该比我寿命短。可是,我又想起了在南非博物馆见的那些法拉利,哪辆不比我年龄大?它们当年的主人,多已消逝在人间了。朋友,车祸,她轻伤,八岁女儿没了,基于这一点,我爹天天劝我多生几个娃,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,人为什么总是想着多生娃?难道仅仅是为了保险...
有位老球友,50多岁,刚买了辆新车,速腾,应该是给儿子买的吧?反正他先开上了。喜欢晒车,谈车。总喜欢把车子停在球馆正门口……仿佛是一件艺术品。中场休息,我们喜欢在门口纳凉,有风,自然不自然的就会盯着他的车看,他这车还真不是一般的速腾,叫GLI,属于性能版,据说上路花了20万。那天,他刚打了蜡,又停在了球馆正门口。又到了中场休息,又到了围观时刻,有个小球友过去摸了摸车,而且是反复地摸,仿佛想研究明白这车漆为什么这么亮?小球友摸完了,感叹完了,上厕所去了。老球友急忙去车里拿出毛巾,一边擦一边感叹:这混蛋不知道爱车人的心情,车哪能用手摸?潜台词是:疼死我了!真是爱车人...
1999年,山东鲁能夺取了双冠王,那时我读高中。比赛时,我们还在上自习课,我们只能偷偷地听收音机,有直播。比赛结束时,整个教学楼都是欢呼声……太兴奋了,太幸福了。高中时,我们唯一的爱好就是踢足球,大家买报纸只买体育版,就喜欢关注鲁能,鲁能若是赢了,能高兴一周,若是输了,则郁闷一周。当时,我就在反思这个问题,作为一个高中生,应该以学业为重,为什么要被一个不相干的球队左右情绪呢?输了也不罚我款,赢了也不发钱给我。一方面总是劝自己,戒掉。一方面,戒不掉。如今,我们都成家立业了,偶尔我看同学在群上聊天,喜欢篮球的那几个,依然打篮球,喜欢足球的那几个,依然踢足球。我呢?准确的讲...
我不喜欢当官,有两个原因。第一,当官是伺候别人,而我喜欢被伺候。第二,我作风有问题,容易被人抓住把柄。那年,读研修班,心理学,第一期课程结束后,要选班长,还要选出三个副班长,副班长是按照片区选的,西部区,东南区,东北区,南北以长江为界,东西以山西、陕西、四川、贵州为界。因为西部人少,所以就划为了一个大区。先竞选班长,人人都可以参选,上台演讲,然后拉票,票数最多者获胜,我听他们的演讲,总在心里念叨四个字:跳梁小丑。你看看,平时一个个那么高大上,为了个破班长而低三下四,就差磕头了……瞧不上你们。班长让潼关一个大哥抢去了,他是搞工程的,本身还搞着资本生意,也就是民间借贷...
天太热。一运动就出汗,每到这个季节,球馆里总有人光着膀子,或展示自己结实的肌肉,或晒自己漂亮的纹身……敢晒纹身,那真是需要勇气。因为,大家普遍戴有色眼镜,按理说,我属于比较OPEN的,能接受这些,但是遇到男人纹身,我还是习惯性地给他贴个标签。我能接受,但是还是会给他分类。例如,我们队里有个小兄弟也有纹身,我们给他起的绰号叫青龙,他胳膊上一条龙,还给编了个段子,纹到一半怕疼,不纹了,所以只有半条龙。青龙,人很好,姿态好,只要球不落地,他永远是处于战斗状态,有时我们俩打单打,他就给我一个感觉,打不死的小强,太能跑了,而且不服输。就因为这一点,我把他招到了我的队里。对于纹身...
我去日照拉书,往回走,暴雨。越下越大,视线渐渐模糊了,我开启雾灯,打开双闪,慢慢开到加油站,等待雨停……我不知道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大的雨了,看挡风玻璃,真跟瓢泼一般,古人真有智慧:瓢泼大雨,下雨天怎么赚钱。路上,不断有车冒雨前行。我在想,他们为什么不先躲躲雨呢?如此的自信?因为,他们是初生牛犊。不怕虎不代表老虎不吃你,昨天北京野生动物园不是刚吃了一个人吗?2013年,我从烟台回家,走到五莲时开始下雪,越下越大,离家越来越近,我心想,不能停,一停不知道要停到何时,趁雪还不厚,抓紧赶到家。离高速出口还有2公里的位置,那是一个大坡,我翻过去以后,一看,一片红灯,我心想,...
第一次接触Ray,是2015年初,他在微信上问我,官人你也在义乌吗?我说是。玩米多年,我知道义乌做域名投资的人非常少,Ray算是其中的佼佼者。最初他让我震惊的一件事,是找张尧买了德国国别后缀域名i.de,这个只有一个字母的极短域名,交易价格超过了一百万。.de是全球最热门的国别后缀域名,当时注册量比.cn还多,而且德国互联网非常发达,这也导致了.de域名在国外域名交易平台上非常吃香。不过Ray花100多万买这个域名的理由,只是因为他的实业生意有德国的客户,买这个域名之前,才从德国考察旅游回来,这种行为我一般称之为有钱任性。去年这个消息经我们微信公号爆料出去后,曾引起业内的轰动,Ray就这样横空出...
又有人被老虎咬死了。轩然大波。有人惋惜,有人声讨,只是有人惋惜的是人,有人惋惜的是虎。作为旁观者,我们内心多多少少都有那么一丝抱怨:你这是干嘛呀?咋能翻越围墙呢?这不是找死吗?我们心疼他,但是一切都晚了。说白了,这就是一起意外身亡事故,意外身亡每天都在发生,什么奇葩的死法都有,为什么很少引发大讨论?因为,老虎咬人,太稀罕了。事以稀为贵!于是,热心的网友在拼命地搜集高清视频,心中抱怨,你们咋不拍得清晰点?都看不清老虎是怎么撕咬的,给拍摄者差评。前天,刚写了一个观点,就是围观杀猪。我就随口问了一个问题,若是杀人呢?你看,老虎吃人时,大家拍的多么的津津有味,连口水都流出...
80后聚到一起,总会谈到生二胎。我怎么想的?父母可能也希望我们生,只是从来没表达过这个诉求,相对而言我父母是比较开明的,尊重孩子们的意愿。我两个姐都要了二胎。无形中也给了我压力。从内心深处而言,我不是很想生,我觉得媳妇生个孩子太痛苦了,当初生娃时,她是医院有史以来嚎叫声最大的一个,整个楼都听到了。特痛苦。另外,她年龄也大了,比我还大,我不希望她再受这个罪了。最关键的一点,我觉得中国的父母全是孩奴,为了孩子几乎全部失去了自我,从生孩子那一刻起,我们的角色就变了,成了保姆角色。我儿子开心,则全家人开心。我儿子郁闷,则全家人郁闷。我儿子喜欢点火玩,我爹在大门口给支了一个炉...
在医院没事,我就挨着逛。逛到了流产区,还要排队,有年龄大的,有年龄小的……学生一直都是流产的主力军,根本问题就是她们不懂得保护自己,另外也不可能把孩子生下来,只能选择流产。西方,流产很少,为什么?第一、性教育比较完善。第二、宗教反对流产。刚谈恋爱时,不懂得戴套,总觉得那玩意不舒服,也让女友怀孕过,害怕,咋办?急忙药流了,双方都觉得松了一口气,我不影响读书,她不影响工作。内疚吗?即便内疚,也只是觉得她受了苦而已,从孩子的角度?没想过这些问题!那哪是孩子?没成型。2009年,心理学老师去青岛玩耍,她给我讲了关于流产的一些故事,怀孕那一瞬间,上天就分配了一个灵魂到孕妇的肚子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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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册新公司怎么取名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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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司变更的情况有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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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圳东莞注册公司详细流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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注册了公司就要交税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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税务筹划都有什么形式呀?
72
站外优化主要做些什么?
89
友情链接需要每天检查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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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脑多开微信方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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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东莞注册公司需要多少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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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00电话号码好不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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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手怎么做好网站优化?